2006年1月25日星期三

飛越時空

熹遊記-緬甸
(2006年1月25日至2月4日)
“一段很“金”的旅程”

(2006/1/25-26, 香港>曼谷>仰光)

心思思,想遊埠

    很久沒有去外國旅行,尤其是要搭飛機的那種遊埠就更少了,不過這次旅程與我以往只在陸上爬行的那種“慢”遊有點不同,因為時間唔夠嘛。

    2002年初遊東南亞時,已經想去緬甸看看,但是因為錢作怪而沒有去到,當年由曼谷來回仰光的機票便要300美元,另外在到步後還硬性規定要兌換價值300美元不能退款的外匯券,那麼到緬甸一遊的最低消費便要600美元,而我身上除了沒有帶這麼多錢之外,最重要的是不想明益那個屈遊客錢的軍政府,故當時並沒有去緬甸,反方向往東邊經柬埔寨和越南回中國去。後來在2005年初轉工時的空檔又想去緬甸玩玩,但是在04年底發生了南亞大海嘯,於是又打消了去緬甸的念頭。

    2006年春節假期的日子終於在去年12月底敲定,但由原本的16天縮短至只有12天,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平安夜那天下班後跑去旅行社問機票,那知香港直航仰光的航班已經停辦了,只有經曼谷轉機仰光,可是有提供Special offer 的航空公司就只有泰航,但碰巧正是春節旺季,那幾天泰航往曼谷的機位全部爆滿,只在我假期完結後的一天才有機位回港,我只好在聖誕假期後回公司多請一天假才能買機票。

    聖誕假期後我又仆去旅行社買機票,那知才隔了兩三日,連之前問好的機位也沒有了,只好買別的航空公司的機票駁機,最後還不用額外請假也能搞好機票,只是比原先泰航的Special offer多花了一千多元機票錢而已,唯有在緬甸時慳D使。

夜遊曼谷
(25/1 (年廿六))

    1月25日香港還不算大太凍,正好讓我不用帶著太多的寒衣去一個熱帶國家,因為飛機延誤,本應在晚上8時到達曼谷的航班要到晚上10時才到達,甫落機便感到熱浪迫人,我在機場的ATM提了些Baht,便走到機場外高速公路找的士到市郊一間由一個泰國婦女組織開辦的旅館投宿,那知那裡的通鋪床位已不招待外國人,而普通的客房也住滿了,我只有勞煩接待處的小妹代我call的士回機場,再轉機場大巴到市區另找地方過夜,到達Khao San路時已是晚上十一時多了。

    這麼晚來到市區,大部份的旅店早已客滿,於是我又回到4年前在Khao San路旁邊日本Cheap精背囊友聚居的小巷找床位旅社,只是當年我住過的那家旅店早已關門大吉,不過旁邊比較高級的一家還未關門,而且一個冷氣床位才不過120B,十分超值,總算不用露宿街頭。

    因為出發前一晚和占文兄消夜時不慎咬損自己而生了粒大痱茲,雖然出發前已買定西瓜霜,但是在大排檔吃完些熱氣消夜後,發覺還得要去24小時營業的藥房再買支漱口水,搞下搞下回到旅店沖埋涼都已成1點鐘了,因為明天還要趕早機便想盡早睡覺,那知深夜時份才是眾日本夜鬼同房夜遊回歸的時候,他們發現難得有“非我族類”的同房,在好奇心驅使下便來問長問短。

    其中一個光著上身只穿條孖煙囪,還挺著個大肚腩的日本麻甩佬,似住會點英文便為同胞充當翻譯(真替與他們同房的妙齡女同胞難過),不過問來問去都是:你是那裡人呀?職業是甚麼?打算去那裡之類...當他們知道我是所謂的會計師後,便作驚訝狀說為甚麼我這麼“有錢”也要來這些地方住(嘜會計師就一定是有錢的嗎?),我便指著旁邊床位上一部被人隨便放在床上的新款Viao Notebook說,你們這麼有錢也不是住在這裡,跟著便不理他們倒頭大睡去也。

飛越時空
(26/1 (年廿七))

仰光市中心一景: 英式大樓, 老爺車, 穿沙龍的大叔

    第二日天還未光我便打的到機場去Check in,那知飛機又誤點近兩個小時,真是枉費我一早爬起床,於是便橫臥在候機室的長椅上打瞌睡。登機後坐在我旁邊是個台灣男人,說是來緬甸做生意的,還把他常住的酒店介紹給我(Traders Hotel),說那裡比較安全,當然是那些在市中心的高級酒店啦,不過還是感謝他的一番好意,只是他在緬甸一直只在仰光辦事,來了好幾次也沒有四處看看,卻是有點可惜。

    飛機飛了約一個小時便到達仰光機場,還未出機場便感覺到緬甸的貧乏,從停機坪接送乘客到機場大樓的不是常見的低座大輪胎的機場專用大巴,而是些車身上還寫著日文的N手日本老爺單層公共巴士,而且機場大樓也是超老舊的(完全是六十年代Mood),連大陸D三線內陸城市的長途汽車站也不如。

    Check out後經過一個國營的兌換Counter,匯率好像是1美元兌600Kyat(緬甸貨幣),而且換給客人的好像是些軍政府的外匯券,因為我早在香港時便準備了些美金零錢,於是我看了一眼便走出機場大樓,一出門口又理所當然地遇上大批的士拉客仔,他們開價到市中心的Sule Paya要收6美元,但我又不理他們,自已走到機場出口找了輛的士,跳上一輛80年代日本出產的老爺Corrola的士,花了我4美元的車費,一路慢吞吞的送我到市中心去。


    到市區一路上所見的都是些二三十年前出廠的日本二手老爺車,街上的行人腰間還是纏著傳統的沙龍,而不是全東南亞人都喜愛的牛仔褲,沿路兩旁都是老舊腿色的樓房,不時在十字路口處還有些戴著二戰時期美式鋼盔,手持老式步槍的士兵無精打采地在烈日下站崗,市容真是跟鄰近的泰國首都曼谷有著天淵之別,就是久經戰亂的柬埔寨金邊也要比她熱鬧得多,想來經過幾十年軍政府的封閉式統治和西方國家的經濟封鎖,這個曾是東南亞最大稻米出口國並沒有隨著世界成長,面貌一直停留在六七十年代的老樣子,不過是一個小時的航程,我一下子便飛越時空來到這個時光凝住的落後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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